簡魚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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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现欧】那点小事(2)

*因为平安夜晚上的更新修了一下,但依然ooc+充满主观臆想。

*除了糖和拖沓冗长没别的。

*文章最后有点儿话说。

*上篇在此





03:关于哭那些事之欧阳(又名:关于在一起那件事)


欧阳其实并不爱哭,也不能哭。过去忍久了,他泪点就变得奇高。奇怪的是,碰上高述的事他的泪点就会变得奇低。上大学后,欧阳掉下的眼泪几乎都与高述有关。



高述第一次见欧阳哭,是在两人暧昧不清还没捅窗户纸的时候。


那会儿欧阳钢筋直的木鱼脑袋开了点窍,他隐约感觉到老高对自己的感情好像不太一样…不是纯粹的兄弟情谊,更谈不上什么舍友之情。他在那条不知名的界线边徘徊摸索,有个极其遥远模糊的设想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,但他又一直不敢笃定,也不敢去证实。就在那时,身边的某些人或多或少对他暗示过什么,即便都是含糊其辞。

伟哥就曾经私底下问欧阳,你觉得老高对你怎么样。

欧阳是想也没想就回答:“老高对我很好啊。”

伟哥又试探性地问,你觉得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。

欧阳思忖半天,最后只得出一个傻乎乎的结论:“呃,因为他人很nice?”

那时伟哥的叹息和允悲的神情让欧阳有些费解。但他也不至于情商低到浑然不知,等他躲在被窝里想了数个晚上想到失眠后,他多少也寻出了些苗头。

那想法却是让他更加不解的,甚至有点不愿意面对的…


他一个钢铁直男,又宅又爱新垣结衣,有什么值得高述喜欢的?


欧阳无数次思索这个问题,好几次跟高述吃饭时就直接对着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深思。直到高述实在受不住欧阳那直勾勾的视线,转过脸来就把欧阳逮个现行。

“我那么好看?”那一次高述挑着眉毛,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坏笑问着呆愣愣的欧阳。

欧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跟高述对上了眼,对方有些玩味的神情和吸人的眼眸让他心底一阵慌乱。他急忙忙摇着头就是一通否认。高述也不捅破,只是扯着嘴角笑了笑,带着欧阳看不太懂的眼神。


那时的欧阳才有些反应过来…

他们高老师,好像不常对着别人这么笑的。


脸红心跳,恐怕是欧阳在那之前的人生里,都没真实体会过的感受。而在高述那样对他笑的时候,他能感受到电流传过身体般的酥麻。连看那个男友视角的Gakki视频时,都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。

自己怕不是个假直男吧。

欧阳数次悲愤地想。


就在他暗搓搓地怀疑起自己性向时,那个万年没女友的高老师跟别人传绯闻了。


绯闻对象是话剧社里那个人气白富美本子。那也是理所当然,一个高富帅,一个白富美,往那一杵任哪个颜控的人都觉得他们般配养眼。

但颜控狗欧阳第一次觉得两个高颜值的人站在一起那么刺眼。


那天他是被高述拉去社团帮忙的。他忙完了就躲在一边玩手机打酱油,等高述。突然有两个妹子从他面前走过,边走边八卦。本来没太在意的欧阳因为听到“高老师”这个称呼竖起了耳朵。妹子们的八卦大概就是高老师跟本子关系似乎突然变好了云云,还有什么本子好像一直对高老师有意思之类的…


欧阳皱着眉头,越听越觉得内心五味陈杂,原本飞舞在屏幕上的手指突然变得迟钝,那一关理所当然地输掉了。

本子和老高,他不是没听说过,只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的胡思乱想一直在暗示他:高述可能是喜欢自己的,于是没把他们之间那点人尽皆知的八卦当一回事。

至于高述跟本子的关系突然变好了,欧阳并没有去注意过。


欧阳的视线很快就找到了站在对面某个角落的高述,跟本子说话的高述。两人的表情都很友善融洽,甚至可以算是有说有笑。欧阳是第一次见高述在女生面前有那么轻松的一面,这让他的心理有种说不出的难受。欧阳有些恼,没轻没重地往自己胸口捶了捶,那里还是疼的。

欧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人看。是,他们站在一起确实挺登对,起码在大多数人看来,会比自己这种瘦弱苍白的小宅男般配。

然后猝不及防地,欧阳看到了高述的那抹笑…


那个他以为高述只有在自己面前时才会有的笑容。


欧阳登时觉得自己眼睛有点泛酸,他当即咬住了嘴唇,这是他从小到大想哭时有的一个破习惯,为了避免自己哭出来。毕竟过去他不被允许随随便便哭的。

这样过分和谐的画面欧阳不是很想再看下去了。于是他揣着手机没回头地往外走,路上碰见了一个因为抽卡稍微有点交集的姑娘。妹子见欧阳神色不对还关心了两句,但此刻社交恐惧彻底发作的欧阳只能匆匆摇头,再仓皇地逃走。


外面天色已经暗了,这个城市也迎来了寒流袭卷下的第一场雪,空气里都带着刺骨的冷。

欧阳缩着身子往宿舍走去。寒风从他不太厚实的外套灌进身体,夹杂着情绪的低落一起把他束得呼吸困难。

刚走到一个路灯下,他手机震了。他僵着手掏出手机,是高述发来的微信。


【怎么走了?有个学妹说看你脸色不好,不舒服?】


欧阳看着他的头像觉得鼻子发酸,手指不灵活地回着微信。

[没事,就是累了。我先回宿舍。]

【…真没事?】

[嗯。]

【天气冷了,他们说要去吃火锅,一起吗?】

[不了,人多。]

【好。】


欧阳看着那个“好”字半天,没再看见对话框上方那行“对方正在输入”。此时此刻偏偏又想起高述的脸,好像不可避免的,他这会儿就一直回想着老高那天逗自己时的笑。那么好看,跟平时高冷高傲的老高那么不一样的深情。

欧阳以为那是只属于他的笑意。

他原本以为,那样的高述是只属于他的高述。


屏幕倏然被几点眼泪砸中,啪哒啪哒响,直接模糊了对话框里的一字一句。

欧阳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从哪里来的,他只是知道自己的心脏被闷在了水底,让他透不过气,让他疼得发抖。他慢慢蹲下了身子,靠在路灯底下将脑袋埋进膝盖间。泪滴一点点地化在他裤子上,但他却没发出半点声音。嘴唇已经被咬得发白,哪怕眼泪已经滑到了嘴边,他也没松开。


此时此刻的欧阳,没能弄清高述到底喜不喜欢自己,但却彻彻底底明白了一件事…

他喜欢上了高述。

不是那种哥俩好的喜欢,是那种绝对超出革命情谊,必然不是舍友之情,想跟对方亲亲抱抱、把对方占为己有的喜欢,或许是比喜欢gakki还强烈的喜欢。


这个种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种下的,欧阳甚至想不起这个“喜欢”的起点在哪。但跟高述相处的朝朝暮暮,它无疑生根发芽了,成长之迅速是欧阳自己都始料未及的,甚至都快得他难以察觉。他没谈过恋爱,母胎solo至今没在现实生活中真情实感地喜欢过谁。所以他对这个词语极其陌生。而今高述变成了这份感情的承载者,又好像是理所应当的。他跟高述相似的地方很多,两人的性格又完全不同,这无疑是吸引人的。他对高述的感觉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复杂,有心疼,有佩服,有依赖,有共鸣,还有数不清的种种。

他承认,在高述无微不至的照顾下,在老高毫无条件又不加掩饰的宠爱下,他有点膨胀。那是他未曾感受到过的,不带任何目的、不带任何贬义嘲讽的,纯粹简单又放松的交往。在他无意识间,自己早就对老高卸下长久以来的心防,任由对方闯入,再由着对方对自己好,一点一点触碰到自己从来不敢去祈求的奢望。


这一切都是致命的。

他躲过,但到最后,他对高述那份不知名又沉重的感情把他拽了回去。


可现在,就在他后知后觉醒悟过来的时候,高述却可能跑到了另一条平行线上。这样的认知太突然,欧阳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。好像自己好不容易在暗处找到了一片亮光,它此刻慢慢暗了。


无法克制地自怜自艾了半天,欧阳觉得自己太不像个爷们儿,他并不想像个思春少年一样为了这点事就放肆矫情,再哭哭唧唧的。但想到高述心中有其他特别之人的可能性,会跟自己渐行渐远,又或是高述从此不再需要自己的陪伴…想到这些,欧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千万把刀剜着。

乱糟糟地想了一堆的欧阳,最终放任自己哭了,他在一瞬间接受了自己被掰弯的事实,潜意识一遍遍在告诉他,那个人是高述便什么都无所谓。


欧阳抱着膝盖在地上蹲了半天,头顶都被盖上了薄薄的雪花。他悄声无息哭得忘乎所以,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刚才一连震动了很久的手机。

情绪慢慢平稳下来后的欧阳就感受到了天寒地冻的恶意。他全身上下每一处关节都被冻得刺痛僵硬。他扶着路灯缓慢地站起来,踹了踹蹲麻了的腿,还没来得及擦干脸上的眼泪,就听到边上一个熟悉的声音急促地喊了他的名字。


欧阳眼眶里还挂着水珠,一转头就看见一脸焦急恼火地跑过来的高述。

高述刚走到欧阳面前,一肚子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怔在了欧阳带着泪的眼眸里。高述的神色突然变成了担忧,他皱着眉头细细查看眼前盯着自己愣神的欧阳,声音也不自觉紧张起来:“哭了?”

欧阳被问到,才想起自己的失态,慌里慌张抬手去擦眼泪,再欲盖弥彰地摇头。

高述依然不满地拧着眉毛,好看的脸上全是忧心和着急:“到底怎么了?微信也不回,电话也不接,我以为你出事了。”

欧阳这才回过神来去掏手机,发现锁屏上密密麻麻都是微信提示和未接电话。滑开一看,全是高述,从问“要不要帮你带吃的”一直到“你到底在哪里,我去找你”。

欧阳登时觉得心里暖暖的,然后便是一阵刺痛随着那暖意而来。


为什么这个人偏偏这么好。


欧阳小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,高述没说话。

欧阳知道高述生气了,低着头没再说什么。沉默几秒后,他才听见高述叹了口气,然后麻利地脱下外套披在了欧阳身上。欧阳不解地拽着那件大衣,上面全是高述的气息和温度,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
大衣传来的熟悉的香气,让他想起不久以前老高给他的那条围巾。


高述抬手碰了碰欧阳冻得惨白的脸,眼里盛满了欧阳熟悉的眼神:“能不能别这么傻了,在雪地里站半天不怕感冒吗。”并没有再追问欧阳哭了的事。

欧阳盯着那双能化出水的眼睛,那双眼睛此时此刻只看向了自己,瞳孔里还印着自己的倒影。眼睛的酸胀不由分说卷土重来,那么一瞬间,欧阳觉得自己是委屈的,又觉得自己是有底气的。


“你不是跟本子他们吃饭去了吗?”欧阳小声嘀咕,特意强调了“本子”二字。

高述翻了翻白眼:“一个小傻子一声不吭就在雪地里跑没了,还不回微信不接电话,我吃什么吃。”

欧阳理亏地哦了一声,垂着脑袋分外乖巧。

高述无奈摇摇头,轻轻拽了拽欧阳胳膊,把人往宿舍方向带。


欧阳乖乖地被拉着走,他看着自己跟前一手插兜一手拽着自己的高述,只觉得现在全世界只剩了他们二人,连风也不是冷的。


“能不能牵手呀?”

欧阳轻声细语地说了句。


声音再轻,高述也听见了。他带着些震惊和其他道不清的情绪看了眼欧阳。欧阳没有半点退缩地望了回去,片刻后才想起什么,又有点失落:“哦,我忘了我还没洗手,算了。”

高述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,心里早就欣喜得找不着边,这样强烈的情绪在此刻足够战胜脑海里那些洁癖思维。他毫不犹豫地牵起了欧阳的手,落入掌心的那只手冰冷而柔软,与他朝思暮想的一模一样却又真实得截然不同。


高述没有看欧阳,只是放慢了脚步牵着欧阳肩并肩走。


过了许久高述才开口:“作为交换,一会儿告诉我你为什么哭。”


“…阴险!我不说,我帮你抽卡作为交换好不好?”

“别耍赖,我这里还有什么卡你没帮我抽到过?说不说?不说高数笔记就没收了。”

“……狡诈!你欺负人!”

“是啊,就欺负你。”

“………下次跟你说。”

“什么叫下次?”

“就是,如果,你愿意答应我另一件事的话,我就跟你说。”

“…什么事?”



“做我男朋友好不好?”



那一夜的雪融进了一个世界的幸福和意外。


刺骨的寒风,白色的飘雪,那只冰凉的手,欧阳微红的眼眶和坚定的眼神…

那晚的一切成了高述永生难忘的记忆。




03.1:关于那天那点事


那是他们确认关系后不久。


这个周末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。欧阳枕在高述胸前,半躺在对方怀里,两人正靠在欧阳床上用笔电看电影。

欧阳突然问了句:“你跟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
高述回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欧阳能听到他胸膛传来的声响。

欧阳眼睛没离开电脑,但思绪已经飘了,他故作随意地说:“你们那会儿不是传绯闻来着?”

这下高述没声音了,欧阳等了半会儿,最后忍不住抬起头看去,发现高述正低着头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。

“干嘛?”欧阳一脸莫名其妙。

沉默片刻,高述才高深莫测地哼笑一声,弄得欧阳更是莫名其妙。

“小朋友,你那天哭,是因为这件事吧?”高述甚是笃定地问道。

这下欧阳炸了毛,白皙的脸上即刻出现一团可爱的红晕。他气鼓鼓地低头靠回高述胸前,一口气来个否认三连:“我不是,我没有,你别瞎说。”

高述看他孩子气的模样也是哭笑不得,轻柔地捏了捏欧阳泛红的耳尖,低声笑着:“我还以为你那天怎么了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”

欧阳恼羞成怒,决定不再说话,气呼呼地盯着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的电影看。


高述看他这个样子是爱得不行,在那带着洗面奶香气的脸上亲了一下,又一本正经地抬起欧阳的脑袋好让他跟自己对视。

高述认真地回道:“我跟本子没什么,只是朋友,真的。”

欧阳被那真挚的神情反而弄得不好意思,他只能红着脸哦一声。想了想,既然都说到这儿了,那小醋王就索性现形了,把想问的一并问了:“那你们那天在剧社有说有笑的,聊什么那么开心?”末了又嘟囔一句,“我都没见过你跟女孩子聊天那么开心。”

见欧阳毫不掩盖的醋意,高述是欢心得不得了,把眼前可爱的人又亲了一遍,高述才说:“在聊你啊。”

“?聊我?!”欧阳一脸狐疑。

高述不可置否地点头:“本子早知道我喜欢你了。”

“啥?!”欧阳翻身而起,一脸震惊。

高述不甚在意地耸耸肩:“她自己发现的。被她知道之后我就不掩饰什么了,她又不恐同,后来还挺支持我的。”

欧阳眨巴着眼,依然是一脸难以置信。高述带着笑意揉了揉欧阳的小脑袋:“我们偶尔会聊到你。那天不是把你带到社团里么,她就调侃我老母鸡护崽,还顺道夸了你,说你其实挺可爱的。”

欧阳还是哑口无言,眼睛瞪得圆圆的,确实很可爱——高述默想。


“就是这样,我跟她清清白白。而且人家也有喜欢的人了,对我没兴趣。”高述把呆了的欧阳重新揽进怀里,视线回到了那部电影上,心猿意马。


欧阳瘫在高述怀里消化这庞大的信息量,一时之间醋意全无,再细细想去,又暗自开心了起来……


原来他们家高老师,说起他时脸上都是带笑的。

那些笑里的特别都是属于他欧阳的。




04:关于情侣围巾那点事



那条围巾多年后依然还在。


欧阳对穿着不太上心,天冷了也经常穿得单薄,没高述盯着的时候多半都是随便穿,然后在大冷天被冻感冒。欧阳懒得去翻找那些觉得冷了就随手一买,用了一次再随手一放的围巾,唯独高述给他的这条他永远找得到,而且一围就是数年。

他们几个熟人聚会的时候小白曾经含沙射影问过,学长你这条围巾好像以前在哪见过诶。

欧阳随口回答:“哦,这是老高以前戴过的。”

老高在一旁嗯了一声。

小白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,最后只讲了一句,学长们感情真好呢。


一条围巾一戴就是那么多年,每年冬天都一成不变地出现在欧阳脖子上。

而感情好的学长们,在同居后第二年,有了第一对情侣围巾。


那天欧阳看着高述围了那条同款不同色的围巾时,还傻兮兮地问了老高:“怎么又买了这款,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条围巾啊?”

高述顿了顿才回答:“是挺喜欢。”

欧阳皱了皱眉依旧傻兮兮:“啊,那你当初怎么说不用还你啊,我可以送去干洗再还给你的嘛。”

高述无奈地叹了叹气:“不让你还不是怕你弄脏。”

傻兮兮的某人穷追不舍:“那是为啥子?”

高述觉得自己气数已尽:“……你动动你的小脑袋瓜子好好想吧。”

傻兮兮:“?”


直到高述买了第三对情侣围巾给欧阳,某个浪漫细胞死绝的人才反应过来……

“啊,你是想跟我用情侣围巾呀?!”

老高早已看淡一切,面无表情地给他家小男友的反射弧鼓掌:“bravo,千年难题总算被你解开了。”


欧阳没恋爱过,也确实不是什么十分有情调的人,于是对这些情侣间象征性的事物不太在意。

但老高挺喜欢。情侣围巾,情侣戒指,家里那些个成对儿的生活用品……潜移默化地,欧阳也挺喜欢这些东西。一想到自己跟爱人用的是同样的东西,它们还能默默地暗示全世界:嘿,这个跟我戴同款围巾的人跟我有一腿。心里也是美滋滋。


然而,即便老高为欧阳买了数条围巾,欧阳最钟爱的还是最初那一条。

他好像永远都能从那条围巾上闻到属于高述的味道,温暖干净的味道。在无数个寒冬里,他缩在厚实的围巾后,皮肤蹭着柔软细腻的羊绒,总能想到高述围着这条围巾的模样。一想到这是高述也贴身戴过的,自己戴着的时候就像跟高述间接肌肤相亲了。


傻兮兮的小欧阳这才知道高述不让他还围巾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了。


TBC.




我有些废话要说:

是的,我为了让他们哭可以铺垫得又臭又长。

是的,我喜欢看可爱的男孩子们哭,来打我啊。

其实03那篇在上周就码好了,想着修了再发。那么刚好晚上的更新有了点欧阳的剧情。现在说自然是马后炮,但这篇里所看到的欧阳的隐忍,跟我当初的设想还是比较像的。

我一直觉得他是哭也会憋着忍着的人。

写欧阳宝宝哭的这篇,其实就是想借这个梗写他们怎么在一起的,所以欧阳的心理铺垫很多。而我的脑补里,我觉得欧阳或许平时看起来是个情商不高,对喜欢这种事不敏锐的人,但是,如果他确定心意了,反倒会是主动的人。于是在我的这个世界里,欧阳是主动挑明心意的那一个。高述太能藏也太能忍,他很小心翼翼,反而不到最后那刻,他能在当事人面前憋到天荒地老。

至于欧阳的哭点在哪,我是觉得:如果他心理或多或少清楚老高的心意,而自己又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老高,多少有点儿恃宠而骄的前提下,突然想到诶老高要是喜欢了别人呢,他自然是有点患得患失的。会难过,也当然是因为太在意了。我是尽力让自己写得够明白又不突兀啦,希望成功了XD

新的一篇里,对欧阳有了更深的认识,老高对欧阳的感情也更清晰了点儿,包括小白敏锐的洞察力。关于这一点,我是觉得小白肯定知道了老高的心意,而本子,在我心目中她迟早也会察觉。虽然本子是喜欢老高的,但我觉得这姑娘敢爱敢恨,当她彻底放弃的时候,她反而更能释怀,于是跟老高再成为能坦言这些事的朋友,或许也不难?(十分主观)

大概就酱。

心疼欧阳宝宝,依旧心疼老高。所以我会无止尽地给自己产糖,就是这么喜欢逃避现实的人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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